我说:‘您现在还会记得金门的事吗?’。
她叹息了一声说:‘唉!记是记得,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,还谈它做什么呢?’
‘如果现在有人要帮您找您的父母,您愿意吗?’我问她。
当然,我是高兴的,可是谁愿意帮我找,就是找到了,恐怕他们也不会认得我了。’她苦笑着继续说:‘我现在的身一体并不是我离开金门时的身一体了。’说到这里,我看见她紧眠着嘴,眼圈有些红了,可是她尽力的克制着不让眼泪在客人面前掉下来。book.sbkk8.coM
我指了一下坐在旁边的熊居士说:‘这位先生在金门住了很久,而且他也是信佛的,他知道金门的许多事,而且他现在还有许多朋友在金门,如果您愿意,他可以帮您打听。
她的眼圈又红了,有许久都低着头,为了打破沉寂,我笑着告诉她:
‘如果找到了您的父母,你就可以回金门去和他们见见面了,如果回去,您还会认识吗?’
‘当然认得!如果可以去,我倒想让您陪着我去金门一次,您敢去吗?’她仿佛回到了金门,眼睛亮了起来,说完这句话,她直盯着我,等着我回答。
‘当然,如果能去,我是想到金门去走走的,能陪着您去,这就更好了。’说到这里,我就要求她告诉我们她离开金门的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