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
肚子痛得要命,我翻来覆去地在一床一上忍了好久,但最终那钻心的疼痛还是战胜了我对黑夜的恐惧。我挣扎着爬起来,踩着一床一梯准备下地,这时借着窗外的月光我发现下铺的丫头不在,她去厕所了?
狼狈地跑到洗手间,看见其中一扇门紧闭着,我心想那一定是丫头了,于是喊了句:“丫头?”
我的声音循着洗手间穿过整条走廊,飘至尽头又荡了回来,可没回应。
来不及多想,我匆匆钻进洗手间。book.sbkk8.coM
等我再次出来后,那扇门仍是关闭的。我鼓着勇气走到那扇门边,喊道:“丫头,你没事吧?”
仍然毫无回音。
一阵风吹过,我转身逃出了洗手间。
走廊的感应灯戛然而灭,我慌忙跺了几下脚,头也没敢回便跑回了寝室。
丫头还没回来,我一身冷汗地爬到自己的一床一上,裹紧被子准备睡觉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开门走进来的声音。
半梦半醒间我想是丫头回来了,不用再担心了,然后翻个身沉沉睡去。
次日一起一床一,雪兔忽然指着丫头叫了起来:“你的脸怎么了,丫头?”
我们围上去看,只见丫头满脸憔悴,仿佛得了什么大病,她的眼里全是血丝,通红通红的。
“丫头,你没事吧?”我也上前跟着询问。
丫头很平常地说:“我没事的,你们别担心。”
突然,我想起昨晚丫头不在一床一上的事,可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问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