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说
“润枫，你什么时候能帮助小满？”程一陽一焦虑地看着他，“我怕时间不够，现在小满还不知道我知道她死了，要实施计划也会方便一些。”
“放心，我答应帮你就一定会帮你，不过在此之前，你得先帮我做事。”张润枫把装舌头的盒子拿了出来，“你把这个舌头喂给钱颖吃，钱颖就跟那个半身鬼签了协议，他就会代替一我工作了。”
程一陽一看着盒子犹豫了一下，但还是拿着盒子离开了。
第二天，程一陽一从寝室出来，刚好看到了小满，她神色慌张，像是有急事的样子。两个人在同一条路上相遇，小满本想就这样直接过去，却被程一陽一叫住了。
程一陽一忍着眼泪问她干什么去，小满回头说既然已经分手了就不要再管对方，然后径直离开。十分钟后，程一陽一来到了钱颖的校外公寓，因为之前打了电话，钱颖直接开门笑着迎了出来。
“你今天怎么想着来我这儿了？我这个公寓正准备退掉呢。”book.sbkk8.coM
程一陽一面无表情地坐下来，直接问：“你知道我跟小满已经分手了吗？”
钱颖一愣：“这个……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知道小满已经死了吗？”
这句话听得钱颖吃惊地站了起来，面无血色地问：“你……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为什么要杀小满？我已经在视频中看到小满死时的样子了。”
“你怎么能看到？难道你是给鬼做‘验证’的？”钱颖吃惊地看着他，见他没有反应，便低头说，“对不起……但‘杀’她的原因我还不能告诉你。”
程一陽一气得满脸通红，看钱颖一点儿悔改的意思也没有，好像杀了人是应该的，怎么问也问不出原因，于是趁其不备在他身上打了一针。这个针管是离开时张润枫给他的，说打上之后可以麻痹人的神经，一时间让对方动弹不得。
钱颖躺在地上，惊恐地看着程一陽一。程一陽一把鬼的舌头拿出来，用刀子切成小片，一片片地硬喂给钱颖吃了。钱颖吃完之后竟然浑身一抽一搐，皮肤慢慢变成了青灰色。程一陽一吓得退了几步，只见钱颖身下的地板好像变一软一了，数双血肉模糊的鬼手伸了出来，抓着钱颖的身一体，直接把他拉进了地下。
程一陽一吓得面无血色，缓过神来，直接给张润枫打去了电话。张润枫叫他放心，说要想让钱颖做“验证死亡”的工作，必须要把他拉进地狱，签订一份契约才行。
程一陽一心里却感到很疑惑：既然钱颖敢于承认是他杀了小满，为什么不能说杀害小满的理由呢？
程一陽一往学校的方向走，不知不觉竟来到了学校的后门。一陰一暗的天空下，门卫室里竟然亮着灯光，是有新的保安代替了老大爷吗？程一陽一走过去一看，下意识地发起抖来：原本死去的老大爷正跪在里面，往铁盆里面烧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