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们都睁大眼睛盯着解剖刀,我凝了凝神,终于把刀片用力向下划去,锋利的解剖刀几乎没有碰到什么阻力,就到了她的小腹部,就像拉开了链子,我们可以清晰地听见解剖刀划破皮时那种轻微麻利的滋滋声,由于体腔一内的压力,划开的皮肤和紫红的肌马自动地向两边翻开,她原先结实的*房挂向体的两侧,连同皮肤变得很松一弛,用固定器拉开皮肤和肌后,内脏完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,到了这个步骤,我已经忘记了面前的一尸一体是个什么样的,其实这已经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怎么让学生牢牢记住体的结构,这将对他们以后的行医生涯产生深远的影响。
内脏器官被一件件地取出来,向学生们详细地讲解,剖开后,又讲解结构。内脏完全被取出后,那具女一尸一只剩下一个红红的体腔。
课得很顺利,虽然有几名学生难受得脸发青,几乎所有的都有些胃,但他们还是经受住了考验,并不虚此行。
学生们离开后,解剖示范室只剩下我一个,白的灯光强烈地照在解剖台,射一出刺目的光芒,我开始把取出的内脏一件件安置回原先的位置,然后用线一层层把肌肤缝回原样。
学校的大钟重重地敲了五下,我把盖在女一尸一脸的方巾取下,这时候,恐怖的事发生了!那个女一尸一然睁开了眼睛,恶狠狠地看着我,吓得我差点跌倒在地。
book.sbkk8.coM
我战战兢兢地站起,发现并不是幻觉,她睁大着圆一滚滚的眼睛,盯着天花板,神态也不似刚才般安详,而是一脸怒容。
但她确实是死的,我壮了壮胆,去仔细地检查了一番,终于找出了合理的解释,也许是生物电的原因,是解剖的过程引发了某种生物电的神经射。
我把她的眼合,把白布盖了回去,出了解剖室。
之后的几天,女一尸一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脑中晃动,我并不是一个灵异论者,但不知为什么,那双眼睛就像幽灵一样缠着我,我总是想着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睁开眼睛,而且,那眼神,我后来回想起来,仿佛传达着某种信息,并不完全像死空的眼神。
三天后,我了解到那具女一尸一已经火化掉,骨灰由她的父带回了东北的家乡。
一年过去了,我似乎已经忘掉了这件事,在这期间,我了一个女朋友。
我们是在一个雨认识的,那晚我从学校开完会回在泉路的家,雨下得很大,路没有一个,一时间又不到出租,只得打着雨伞独自赶路。走着走着,我忽然发觉后多了一个,总是不紧不慢地跟着我,我心里有些紧张,要是这时候遇到抢劫犯就惨了,便故意加快了脚步,那个也加快脚步,仍然跟在我后四五米的距离。这样走了很长的一段路,我终于忍耐不住,回过来看个究竟,可结果出乎意料,原来跟着我的竟是一个穿着黄雨衣的纤秀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