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僵硬地笑了起来,从睡衣袋里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,在我面前晃动,然后抵住我的颈窝。
“我要让你知道,被解剖的痛苦!”她森森地说。
“不要!不要!你是死,我是活啊!”我喊道。
喉咙一阵刺痛,我仿佛被活剥了一般疼痛,惨着坐起来。
我发现我的全像在中浸过般大汗淋一漓,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我,她并没有在房间里,难道晚一直在做梦?
book.sbkk8.coM
我觉得不可思议,但很高兴,有一种死里逃生的*感。
第二天,我起的时候,发现了一件东西,这个东西将会让我永无宁,在下,掉着一把解剖刀,锋利的闪着寒光的解剖刀。
这天下午,我又去了她的房间,可门紧闭着,邻居的老太告诉我,自从那个女自一杀后,这个房间就一直没有租过。
从此后,我不敢再接触任何一尸一体,甚至不敢再在医学院呆下去,只有改行做了品经。我离开了泰山,去了省府济南.
可那晚的事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?
直到今天,我仍然没有找到答案!